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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老小

芒果城堡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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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王管家理所当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床上有睡过的痕迹,行李箱放在房间墙角,人不见踪影。吉火把、陈花生、和俞芋头来到210看到的就只有这些。
  
  花生在房里转了一圈,窗锁得好好的,行李似乎没动过。芋头干脆动手,翻抽箱倒柜、趴到床下看……
  火把这时在地上发现一个东西,同时花生也发现了,火把拣起,放在手上,小小的,不比米粒大多少。两人对望一眼,若有所思,他们都注意到前一天晚上这东西还戴某个人的身上。然后火把把它揣在兜里。芋头背对着他们没看到,这时正把他扔到一边的枕头放回去……
  
  找不到王管家,三人下楼,这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时有人提议说找找回去的路。深山无路,真正可以走的只有吊桥,却已经断了,于是有人提议带上工具去看看吊桥还有没有续起的可能。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重要了!远比王管家的死活重要,甚至比王管家可能就是真正杀人犯这个问题还要来得重要。因为虽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很有吸引力,但没有比下山、回家、保命更重要的事了!
  
  于是两位帮佣到储藏柜里找工具,大家一起出发,其中也包括整顿饭一直躲在厨房不肯出来的阿木,他出来的时候始终低着头,不敢跟其他人对望,大家也就默契地不刺激他,只在心里提防阿木。只有张星星和魏乐橙看到关于机车和校车的相关报道,虽然他们断定新闻里的那个机车手99%说的是姚油饼,但仅凭一个汤勺又没什么证据说明阿木有罪,也不说破。
  
  桥边的两根木桩依然耸立在那里,那根恐怖的吉他线已被剪掉,芋头取出绳索,比画了一下,说道,“也不知道够不够用。”王栎迷之前也见过那绳索,好大一捆,没想到解开似乎还没有吊桥长。
  
  小孩本来存在一个很牛的想法:如果绳索够长,在尽头初栓个重物像牛仔套牛一样把它挥出去,最后准确地绑在对面的木桩上,然后从这边爬下去、与垂在这一头的吊桥接起来,利用滑轮原理想办法把桥拉上来!
  
  现场看过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首先这桥的重量就不是在场的几个人能拉得动的,更何况到对岸的距离长得吓死人,即使他能像超人一样一扔几十米远,但由于两边树木的障碍,没等准备抛出的绳子在空中绕上半圈,就会被旁边的树木缠住!
  
  但有一件事是有必要确定一下的。吉火把把绳索绑在一根木桩上,说:“应该找个人下去看看那桥是怎么断的,谁愿意下去?”
  
  大家面面相觑,没人应声。
  
  最后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还是我下去吧,你们在上面帮我罩着。”
  
  是王栎迷。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1)死亡加速之 断桥之谜  


王栎迷将绳子的一头拴在腰间,收拾停当,上面的几位男士拉着绳子慢慢将他放了下去。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有一把瑞士军刀和一个小型手电筒,芋头上前帮他把手电筒别在衣襟上,虽然这时天已大亮,但保险起见还是带上的好。

在众人的目光中,绑着栎迷的的绳索缓缓下滑。崖边长了不少灌木类植物,在他身边,已断的吊桥像一条垂死的巨蛇瘫在那里。栎迷很仔细地打量身边的庞然大物,现在的吊桥已经跟当初他过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固定在桥上的缆绳凌乱不堪,栎迷很小心地不让吊着自己的绳索离缆绳太近,否则稍不留神就会被它们绞在一起。原本铺在桥上木板也剩不到几块,大多数已经掉到悬崖下面,但还是有不少被绳索缠住,摆出各种奇形怪状的造型。

悬崖下面有着深山里特有的云雾缭绕,根本看不见底,但栎迷根据从自己身边擦落掉下的石头沙砾判断,下去的人想上来除非长有翅膀。还有一点另他在意的是油饼的尸体,显然是连着机车一起掉下悬崖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栎迷向下时注意到有一块木板颜色较深,绞在一堆绳索里无法弄出,但他也不能判断是不是由于那块木板本处在油饼身体倒下的位置而留下的血迹,毕竟大部分铺桥的木板已经不在了。

再往下,拉着栎迷的绳索就快与吊桥一边长了,断桥的原因是栎迷检查的重点。

当他终于与吊桥的尾端平行时,拉他的绳子也到了底,刚刚好。栎迷抓过缆绳末端,细细打量,连接吊桥的有四根主缆,每根都有碗底粗细,让人纠结的是那绳子的断口……

王栎迷终于爬了上来,头上都是树枝树叶,衣服和手上脸上也沾了不少土,俞芋头忙走上前帮他摘树叶、抖衣服。大家也围了过来,王栎迷将揣在衣服里的绳子掏出来给他们看。

火把率先接过,这条绳子奇粗,一看就是从吊桥主缆上截过来的,一端的断口异常整齐,正是勇敢的小佣人在悬崖下面用瑞士军刀割断带上来的,而另一端——

另一端的断口就有意思多了,吊桥的缆绳虽粗,终还是麻绳拧的,共有八股,拧成粗粗一根。这端的断口处有六股被整齐割断,另两股上面有细细的毛碴,扯出很远,显然是后来断掉的。

绳子在每个人的手中都传看一遍,王栎迷补充:“另外三根和这根的情况差不多。”

陈花生先发言:“明显是凶手先锯断一部分绳子,等油饼的机车上桥之后,桥身承受不住重压才被拖断。”他沉默片刻又补充,“如果几个人一起上桥,桥也会断。就是说,即使我们回去,也可能走到桥中间的时候……”

大家都打了个寒噤,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你有一点说得不对,”张星星开口继续说,“我觉得,断桥的人不是想让我们在过桥的时候掉下去……”他停了一下,终于说出口,“他的本意是想把我们困在城堡这边。”

火把用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元宝和安娜若有所悟,阿木一脸惊慌,芋头和栎迷两张年轻的脸上则是好奇和迷惑的神情,只有乐橙小姐不分时间地点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张星星。

“大家也看到了,这条吊桥既大又长,绳索已经被锯成这个样子了,即使不用别人走,过一会儿吊桥的那端也会承受不住巨大的重量自己断掉的。我想,油饼的机车只是提前了它断桥的时间。”他停了下再开口,“要是我们过吊桥的时候知道会有这种事……”

要是知道谁还肯过桥啊?

火把轻轻地说道:“不过我们在过桥的时候,绳索是绝对没有割过的。这么严重的割口……”

安娜和花生对望一眼,安娜摇头,“我知道我们是最后一组进城堡的,但那时的绳索应该是完好无损的。”他们当时一共有5个人加上一台机车,除了死掉的油饼,还有一起过桥的老何老汪,已经是很重的分量了。

花生也肯定,“是完好的。我想,是在等我们所有人都过桥以后才开始割的。最可疑的是带我们来的那两个仆人了,送我们过桥就马上走掉了……”

安娜忍不住开口,“可是我回头的时候,见他们两个过桥之后没有在那里耽搁,就直接下山了啊!”

陈花生冷笑:“难道他们不会偷偷回来么?知道我们晚上都会聚在城堡里,趁着没人……”

大家都不说话了,两个带路的人显然有问题,但还有一件事也很明显,割桥之后他们也过不来了啊!城堡里一桩桩杀人事件又怎么解释?

这时,每个人的心中都涌上一个念头——如果是城堡里的人割的绳子的呢?如果趁其他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偷遛出来,只留下两股,然后迅速从桥的那一端退回城堡这侧等待桥断,再装成和自己一样的受害者……

大家都用闪烁不定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边的人。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总结一下————彪哥和露珠的死亡之谜

——彪哥的——
彪哥之死

jj说得不错,毒是下在酒杯里。但彪哥是无论如何都会死的。
原因很简单“还有两位年轻人坐在壁炉旁的地毯上弹吉他,这时还用不到壁炉,一个人一只手臂搭在壁炉上背对着大门也没有回头,只是专注地听自己身边演奏。”

彪哥的手臂在搭在壁炉上的时候就已经站上了氰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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氰化氢(HCN)是一种无色气体,带有淡淡的苦杏仁味。有趣的是,有四成人根本就闻不到它的味道,仅仅因为缺少相应的基因。氰化钾和氰化钠都是无色晶体,在潮湿的空气中,水解产生氢氰酸而具有苦杏仁味。  

氰化物拥有令人生畏的毒性,然而它们绝非化学家的创造,恰恰相反,它们广泛存在于自然界,尤其是生物界。氰化物可由某些细菌,真菌或藻类制造,并存在于相当多的食物与植物中。在植物中,氰化物通常与糖分子结合,并以含氰糖苷形式存在。比如,木薯中就含有含氰糖苷,在食用前必须设法将其除去(通常靠持续沸煮)。水果的核中通常含有氰化物或含氰糖苷。如杏仁中含有的苦杏仁苷,就是一种含氰糖苷,故食用杏仁前通常用温水浸泡以去毒。  

在广义酸碱理论中,氰离子(CN-)被归类为软碱,故而可与软酸类的低价重金属离子形成较强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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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元凶即使不在食物中下毒,壁炉里的木炭、煤与氰化物结合也足以使人致命……

所以,可能是他的某种生活习惯,手臂沾到杯沿上……而阿穆和露珠都没有这个习惯!或者,可是说是故意不让皮肤沾到杯沿上……
——————————————————————————————————露珠的——
其实不一定是眼镜蛇拉~因为有这种特性的蛇不少。但是关于蛇的那段使用陈述的口吻,那就是真的是眼镜蛇了。

并不是所有长三角头的蛇都有毒,也不是所有不长三角头的蛇都没毒。而且,蛇是不会主动对人进攻的,除非你打到了它的身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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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眼镜蛇


最厉害的帝皇眼镜蛇王被咬后最快4~6分钟即死亡。被毒蛇咬伤的主要症状为:如是出血性蛇毒:伤口灼痛、局部肿胀并扩散,伤口周围有紫斑、淤斑、起水泡,有浆状血由伤口渗出,皮肤或者、皮下组织坏死、发烧、恶心、呕吐、七窍出血。有血痰、血尿、血压降低,瞳孔缩小、抽筋等。被咬后6—48小时内可能导致伤者死亡。  

如是神经性蛇毒:伤口疼痛、局部肿胀,嗜睡,运动失调,眼睑下垂、瞳孔散大,局部无力,吞咽麻痹,口吃、流口水、恶心、呕吐、昏迷、呼吸困难,甚至呼吸衰竭。伤者可能在8—72小时内死亡。 一般而言,被毒蛇咬伤后10—20分钟后,其症状才回逐渐呈现。  

被咬伤后,争取时间是最重要的。首先需要找一根布带或长鞋带在伤口的向心一侧绑上,但务必注意15分钟放松2—3分钟。应用冷水反复冲洗伤口表面的蛇毒。 然后以牙痕为中心,用消过毒的小刀将伤口的皮肤切成十字形。再用两手用力挤压,拔火罐,或在伤口上覆盖4—5层纱布,用嘴隔纱布用力吸允(口内不能有伤口,用嘴吸毒并不是好方法,吸毒的人也可能因此中毒),尽量将伤口内的毒液吸出。 立即服用解蛇毒药片,并将解蛇毒药粉涂抹在伤口周围,但千万不要在伤口处涂酒精。尽量减缓伤者的行动,并迅速送附近的医院救治。(如不能确定是那种蛇毒应将蛇打死,一并带到医院。)  

毒蛇咬到时毒蛇有青竹蛇、腹蛇、眼镜蛇……等等,尤其是眼镜蛇,动作敏捷,一不小心碰触,就会被咬伤,伤口剧痛发肿,必须赶快到医院打血清。 大多数蛇不会主动攻击人,只有人不小心踩或要抓它,才会露牙咬人。上山时,穿登山鞋或长靴,可避免危险。在山野中行走,不要随便把手插入树洞或岩石空隙。手中拿一根小棍子,行走时“打草惊蛇”,也是方法之一。 打119电话 , 119并不只是火警电话,当你遇到较大的危难时,同样可以打119。 119得到消息,立刻会派人去救援,如果被蛇咬到,也会送患者到有血清的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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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不会连这点也不懂?元宝都很镇定!

本人学生,用生物方法的话,左手的毛细血管中的血是静脉血是,返回心脏的时间较长的。jj是私家侦探阿!不懂?

文章中没说露珠马上倒下,也不应该是神经性毒素,是有很长的抢救时间的!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断崖回来,每个人都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连一向多话的栎迷和芋头也一言不发,只是偶尔与对方的目光交流一下。

回到城堡,大家自然来到楼下的大厅里,大厅的面积虽然没有变化,却比昨天晚上显得空旷多了。安娜有些迷惑不解地打量着这个空间——除了空旷,似乎还有些地方和昨晚有什么不一样?

魏乐橙最先开口:“我觉得王管家……”还没等她说完,“啊——”的一声急促尖叫打断了她,就见王栎迷指着墙壁大叫道:“照……那照片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一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那面墙壁上挂着13个人的照片,来的那天大家就看到了,有的不明所以,有的暗自得意,更多的是当时就隐隐觉得不妙。每个人都记得,那是13副彩色照片,由13个人的头像组成。现在,有4张变成黑白的了。

那四张分别是郭鼠标、陆露珠、姚油饼、王亮点。

安娜清楚地记得昨晚看到的照片都是彩色的,然而现在这四个人的照片变成黑白的了。而四个人里,有三个已经死了,另一个下落不明,只怕也凶多吉少。

陈花生壮着胆子走过去,那副神情仿佛照片里的人会突然活过来并伸手把他拽到墙里似的——虽然这些照片里还有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靠过去,忍着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微微颤抖的手指在自己的照片上轻轻一划……

原来这个把戏如此简单!

那照片并不是13副,而是26副。每个人的照片都有两张,除了有彩色与黑白之分其他完全相同,真正固定在板上的是那张黑白的,而彩色的那张就覆在黑白照片之上。而那四个倒霉的人,不知道是谁把他们的第一层照片撕掉了。

陈花生刚刚掀起苏醒目的照片——安娜的照片摆在第一张,下手的话自然从她那张开始比较容易——但撕得还不到一半突然想起实在太过不吉利,连忙小心翼翼地又给贴回去了,回过头来连连跟安娜道歉。

安娜并没放在心上,因为刚才她也吓得要命。但话虽这么说,如果陈花生刚才真把她那张彩色照片撕下来她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大家首先想到的问题是:“谁干的?”昨天上楼之前这些人几乎都在大厅里,要下手只能趁大家睡下以后。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虽然有人在大厅里穿梭,但那时光线还不够充足,不足以发现照片被换了,而早餐时则聚在厨房旁边的餐厅。所以直到现在,大家在大厅里停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照片有问题。

也不知是谁干的恶作剧,那个恶劣的家伙似乎就躲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嘲笑着大家,而他的目的就是将13张彩色照片统统撕掉!

魏乐橙小姐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王管家!”她的语气虽然轻柔,态度却极为坚决,脸上一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然,而这也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开口了。

这句话提醒了大家,不管这是不是恶作剧,它等于在宣判王管家的死刑。

于是有人提议再好好找一遍,张星星说楼上的房间、张元宝说楼下的各个公共场所、两个帮佣说室外的建筑也有必要再查一下、陈花生说外面的树林湖泊也有必要搜搜——真这样找起来,估计一个星期也找不完!

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断然否定了他们:“这些都要做,但不是现在必须进行的!在此之前,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吉火把目光炯炯转头问道。

“阿木童先生,请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的东西?”他伸开手,在他宽大的手掌里,躺着一枚小小的耳钉,那是他跟陈花生两人一起找到的。

大家马上一起朝阿木童的耳朵上望去。也不知他是惊讶、还是想遮挡住众人的视线,阿木的手迅速向自己的左耳上摸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每个人都见到他耳朵空无一物——除了那小小的耳洞。

安娜也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宴席间,阿木跟她的位置并不太远,偶然可见正在与鼠标交谈的阿木转头时耳边那微光一闪,当时他耳朵上确实有戴东西!

密密麻麻的汗珠涌上阿木那秀美小巧的鼻尖,接下来的话让发现耳钉的两个人非常有成就感——

“是我的,但我不记得在什么时候把它弄丢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可我们却是在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找到的。”火把的神情很像捕捉到猎物的猎手。“阿木童先生,我想知道,在昨晚上楼后,你有没有去王管家的房间拜访过他?”

阿木流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来自草原的他脸上总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而这时在场的人却毫无欣赏之情。

“没有,我去他的房间干什么?”要是一般人看到这种凶多吉少的情形,至少要考虑下是不是先撒个谎比较好,但这个阿木的脑袋似乎有些一根筋。

“但是我们却是在王管家的房间里找到的,”陈花生忍不住开口,他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的耳钉就在他房间的地板上。”

阿木半张着嘴,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需要消化一下,半晌,他说道:“我不知道,我没去过他的房间,我也没有杀人!”

就听一个绵软的声音立刻尖锐地喊道:“杀人?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了王管家?”

阿木忙惊慌地对乐橙说道:“没有!我都说了我没有!”

魏乐橙紧追不放:“那你为什么说你没有杀王管家?现在王管家只是失踪而已,你脱口而出没有杀他,是不是知道他已经死了?而这应该是只有杀手才会知道的吧?”

阿木张口结舌,““我……我……”乐橙小姐的连珠炮快把他击蒙了,苏安娜不合时宜地先是对阿木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又对乐橙小姐的BH五体投地——失踪对她来说还只是“而已”!

阿木似乎只会说一句话了,喃喃地道“我只是说我没有杀人啊,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耳钉为什么会在那里……”他用溺水者求救地目光望着每一个人,但大家都用无情甚至充满仇恨的眼光望着他,似乎他就是那个残忍的凶手。

“我……”阿木低下头,猛可里灵光一闪,抬起头来大喊道:“我知道了!我有梦游症,我听人家说过我曾经有过晚上在走廊里走动的习惯,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症!会不会是那时侯走到王管家的房间里耳钉掉了而我没发现?”

他的兴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时大家看他的眼神几乎带着几分怜悯了。王栎迷忍不住说道:“阿木童先生,您是真准备把我们当白痴么?编也要编个更好的理由吧?”

阿木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转:“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语气中居然充满委屈,像家里被长辈责罚却不服气的小孩一样,换做外面某些母性情怀泛滥的女性看到非把这孩子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不可,但这里的人不但不吃这一套,反而认定这场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就在眼前。

吉火把叹口气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是安全起见,我们怀疑你与三起杀人案和一起失踪案有关,在与山下警察取得联系之前,只有限制你的自由了。”

王栎迷眉头一皱,“干吗跟他这么客气?摆明了他就是杀人凶手,应该把他抓起来!”

张星星也开口反对,可令人惊奇的是他反对的跟栎迷还不同:“但是,一个耳钉似乎也不能断言他是凶手吧?要知道,就算不提王管家,前面那三个人的死又怎么证明是他做的呢?”

很显然,张星星同学当年被人冤枉的经历不但没有让他变得偏激偾世反而非常富有同情心。

张元宝“唔”了一声,“确实,那三起案子也要考虑一下。那么就看下他有没有作案时间吧——露珠死是因为密室里有蛇,他昨天晚上似乎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但那蛇的箱子却可以在我们到来之前就提早几天放进去的,而蛇那种东西即使饿上几个礼拜也没那么容易死的,饥饿反而会让它们更愤怒……”

阿木大叫,“不对!我没来过这里,我跟你们一样这是头一次来!”

俞芋头的侦探细胞似乎也被调动起来了,“还有油饼的死,你只要趁客厅里的大家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在桥边结一根线,什么时间呢?我想想……对了,就是那时候,我记得那会儿露珠说城堡里有密室,我们准备丈量城堡尺寸的,最先走的人不就是你么?你那时故意不好好走,后来换成我,”他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肯定,声音也越来越大,“大家的注意力就放在我的身上,没人注意到你这时跑出去。对不对?”

芋头的最后这一嗓子吼得连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阿木早就呆了:“不是……我那时紧张……因为做过这种事,很怕做不好……”

芋头不耐烦地打断他,“难道我就做过么?我就知道城堡二楼有个密室么?我就知道楼上楼下距离不一样么……”
火把则打断芋头,“可以了,继续说,还有一个人的死呢,郭鼠标,第一个死者。”

阿木抬起头愤怒地看着火把:“我没有!我跟你们说过了!这三个人都不是我杀的!鼠标是和我一起来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杀他!!!”

他的愤怒似乎成为一种有形的物体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安娜不知道是同情心作祟还是母性情怀发作,一时间忍不住脱口而出,“郭鼠标死的时候大家是随机坐的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当时座位似乎没有固定顺序,男士喝的都是酒,而毒药为何只下在鼠标的酒杯里?是有目的的杀人还是无差别杀人,这点直到现在大家还没搞清楚。

“不对,不是无差别杀人。如果在座的人中有一个想杀郭鼠标,还是可以办到的,那个人就是你——阿木童。”陈花生同学侃侃而谈。

显然,大家都当侦探当上瘾了,花生也准备秀一把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插一下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安娜疑惑地东张西望,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宽阔的大厅确实和昨晚差不多,除了墙壁上被别人做过手脚的照片,她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但她并没有出声,只听见陈花生低沉的嗓音在大厅里回响。

“说到座位的排序,我们都以为是无意识大家随便乱坐的,却常常忽略掉一个问题,即使是无意识,在一群陌生人当中,也会选择坐在自己比较亲近的人身边。”

大家脸上都有一些醒悟的表情,他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大家都来自不同的赛区、不、是地区!比如我,虽然与醒目小姐上山前并不认识,但入座的时候很自然就坐在她的身边;油饼是自己来的,但在入城堡前最先碰到了我和醒目小姐,选座位时也很自然坐在我的另一侧;而芋头栎迷两个,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的中间隔着别人;还有乐橙小姐和张星星,两人一起从成都过来,而且之前又已经认识,自然也坐在一起;另一位王管家——”他的目光迅速扫过魏乐橙,“虽然我不太清楚他是从那里过来的,但看他与乐橙小姐的亲密关系,似乎你们来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安娜心中暗暗点头,原来不止她一个看出王管家与乐橙小姐之间的特别了。而坐在沙发上的乐橙小姐只是微微一笑,却不答言。

陈花生也没打算让她解释,只是很快地说下去,“所以,王管家坐在乐橙小姐的另一侧;最后是你们三位,”他的目光看向阿木童,“你们三个是从长沙一起来的,而且看来一路走来关系处得还不错,所以,坐在一起也很正常。”

阿木呆呆地望着花生,昨晚入席时他确实和鼠标还有露珠坐在一起,但又能说明什么?

“有一点我一直比较留意,你和露珠都会弹吉他,因为我自己也会弹吉他,所以对你们的乐器自然比别人要留意些。我记得,王管家宣布入席的时候,你们收拾完吉他,露珠先走过去,然后你选择与他隔了一个座位的位置,坐到了醒目小姐的身边。”陈花生意味深长地说道,显然,他由此判定那个位置是阿木故意留出来等鼠标坐上去的。

“等、等一下……”阿木没想到这个人的记忆力这么BH,说的东西自己几乎都忘光了,只好一面拼命思索,一面为自己表明清白:“我不太记得了,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真的是随便坐的啊!露珠那个时候的右边已经坐了——是栎迷还是芋头来着?”芋头略微抬了下手,没有说话,“而只有他左边还剩两个位置了,我当然想坐在他跟鼠标旁边,就与露珠间隔着一个位置坐下了……”

吉火把忍不住插口:“那你为什么不坐到露珠身边呢?这样你就可以坐到他们两个之间了,鼠标选座位肯定也是挨着你坐的。”

阿木张口结舌:“我、我没想太多……当时只是觉得,他们是同学,又是一起来的,让他们坐在一起当然更好,我只坐在他们身边就可以了。”

他的辩白似乎只能到此结束了,因为客厅里另外八个人的脸上都写明了三个字:“我不信。”

火把觉得有必要动手了,再跟这个人罗嗦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他转头向俞芋头使了个眼色,因为芋头脚下就放着刚才栎迷检查吊桥时用的绳子,芋头弯腰将绳索拾了起来。其他男士也是蠢蠢欲动。

阿木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呆,却并不傻,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些人要对他干什么了。他抬起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一张椅子丢向众人,掉头就向大厅门口跑去。

张元宝跳起来,一把将他扑到在地。两名小帮佣上前一人拿着绳子的一端就要捆人。但阿木的运动神经显然比大家想象中还要强悍,楞是甩开了这三个人,跳起来又要跑,这时一只手臂被人狠狠从后面拗了过去,他被迫向前弯腰,大口喘着气,一动也不能动了——

“再动一下,就掰断你的胳臂!”吉火把的威胁简单而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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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阿木被捆起来了。文字地说,是五花大绑。形象地说,像个粽子。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栎迷摔了一交,起来的时候发现手被蹭破了,他的兄弟赶忙跑到后面给他找药。

元宝也没事,不过刚起来走了没两步又被绊了一脚,狼狈地爬起来发现绊到他的是一堆行李,他恼火地把行李踢到一边。

那是鼠标和露珠的行李,昨晚两人还没等上楼就挂掉了,行李也就一直扔在客厅里没人动。刚才他们扭斗的时候,把堆着行李撞散了。

阿木被捆在一张靠背椅上,大家开始讨论该拿这个人怎么办。就在有人说道应该把这个危险分子单独关到楼上的房间里时,忽听安娜低低一声惊呼:“唔,对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旁边的陈花生却听到了,问她:“怎么了?”

安娜本来不想说出来,但人家既然问道,却只得开口:“没有,我刚刚就是觉得这客厅里少了什么东西,现在突然想起来少什么了。”

大家顿时来了兴趣,连对阿木的注意力都转到安娜上。元宝:“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安娜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的,其实,我觉得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她转头对陈花生道,“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差点提错了一个箱子。”

陈花生恍然大悟,大家晚一步也反应过来。

昨晚上楼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男生在帮女士们搬行李上楼的时候,陈花生不小心把露珠的一个箱子错当成安娜的提上去了。露珠和安娜有个旅行箱完全相同,而花生在上山的时候就帮安娜拎过这个箱子,所以不小心弄混了,直到拎到楼上房间里安娜惊奇地说“这不是我的箱子”时才被发现。当时两个人就已经有些尴尬,偏偏在楼下沙发里坐着的魏乐橙小姐看在眼里还好整以暇地发挥张元宝的特长:“陈花生同学,你的心机好重啊!”

于是两个人都满脸通红。

因此,安娜对露珠的这个箱子印象要比别人深。后来那个大箱子又被花生提了下来,跟其他行李放在一起。可现在,这堆行李中却找不到那个箱子了。

旅行箱失踪本身不是一件大事,但和其他事情联系起来就不见得是小事了。比如,到现在也没发现的王管家。那个旅行箱,尽管不是花生或安娜,因为小插曲,大家还是有一点印象的,是个很能装东西的大箱子。

阿木连同他坐着的那个凳子被捆成粽子打包扔在客厅一角,问他王管家在哪里他只回不知道。有人提出刑事逼供,被两位女士和张星星否决了。

“最好不要这样,还是等来了警察再说吧。”

后来大家也没就没再逼他。有人提议说要找到那个箱子。

栎迷反复思考,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从模糊到慢慢显出影子。当大家开始自由活动的时候,他顺着自己的思路向城堡后面走去。

绕过一片湖水,在小树林旁边的是紧紧相邻的冷库和焚烧室,他记得早上跟芋头搬鼠标尸体的时候有经过焚烧室,跟往常一样,焚烧室的后面是垃圾场,垃圾堆得像小山。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早上经过的时候,记得在那边垃圾山上看到了几件衬衫。

当时只是那么一眼扫过罢了,决不会去多想。可现在再想想,谁会把完好的衬衫当垃圾丢掉呢?也许衬衫本来是干干净净摆放整整齐齐的,也许就摆在某个箱子里……

他想得太出神了,连身后一个人蹿过来都没发现,所以那个人罩他后面给了一巴掌的时候,他的魂差点没被拍出来!

“糊糊,想什么呢?也不等等我。”

是芋头。栎迷拍着胸口,连说“人吓人吓死人”狠狠回敬了芋头一拳,将他的想法告诉自己兄弟,于是两个人一起来到垃圾场。

垃圾场的苍蝇似乎比平时还要多,芋头皱着眉头一步一步靠过去。

这时,就听一声惊天巨响,“轰……”的一声,芋头吓得坐在一堆烂蔬菜叶上。

芋头没好气地站起来,与栎迷对望,“怎么了?是地震么?”

王栎迷一脸迷惑:“不知道,不过不像。感觉是从城堡前面传过来的……”

他开始动手清理身边的一些垃圾,芋头则别无选择地先清理自己的衣服。

他们还是很幸运的,当王栎迷将一堆树枝和两件看似干净的衬衫移开后,一个深蓝色旅行箱露出包着金属的一角。

两人对望一眼,放箱子的这小块地方显然没有什么任何腐烂的食物或是什么东西,但这里的苍蝇却比其他地方都多。俞芋头一手挥赶着大头苍蝇一手指着箱子一脚隐隐透出的血迹说,“糊糊 ,你看这里。”

栎迷一脸迫不及待,将箱子上面所有垃圾都扒了下来,直到血迹斑斑箱子整个显露在他们眼前,“我们要不要打开它?”

芋头比他冷静点儿,“慢着,不如把其他人也叫过来,不然我怕我们说不清。”

王栎迷点头,正要开口,湖水另一边靠城堡的那一侧传来一阵嘹亮的喊话声——

“王栎迷、俞芋头,你们在哪里?”是张星星,这个人虽然只是词曲创作人,却似乎有着令人惊奇的好嗓音。

王栎迷大声喊道:“我们在焚烧室这边,你们快过来。”他的声音也是出奇的响亮。

这两个人的高音都太亮了。张星星的激昂清亮中略带童音、王栎迷是高亢中带着点少年的含混,两个人的喊话声穿云裂石,只惊得湖边的鸟儿簌簌飞起。俞芋头不合时宜地想起刘三姐的山歌对答来,在他印象中电影里的刘三姐就曾经在湖水边展示自己的好嗓音的。

可惜接下来的对答与刘三姐八杆子也扯不到一快去——

“栎迷、芋头,你们快过来!”依然是急促的喊话声亮亮的嗓音。

“你们先过来吧,我们找到那个箱子了,快来,都是血啊!”栎迷实在忍不住了,干脆一股脑全喊出来了。他想象着听到最后这句话大家马上就要从城堡方向朝他和芋头跑过来的情景……

可惜他想错了!因为接下来张星星一句话让跑的人变成了他和芋头——

“你们快点过来!张元宝被城堡门上的牌匾砸死了!”
发表于 2008-1-30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MS看过原版的故事 其实他们是一家子对吗???是什么拉着??想不起拉!!容我想想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1: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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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呆滞的目光注视着餐厅的天花板。

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了。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支配着他,他感觉自己快死了。

他的感觉十分正确。

不知道为什么,被捆着的时候阿木想到了很多事。

他先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很思念自己的母亲。他跟妹妹两个是母亲手把手拉扯大的,但母亲也早早去了,只剩下自己跟妹妹相依为命。妹妹跟他只有一半的血缘相同,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阿木发誓自己要让妹妹过得幸福,为了不让在天堂的母亲担心。

妹妹远嫁他也很舍不得,但他也高兴妹妹找到了个好人家。妹妹邀他南下来自己家里做客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高高兴兴就去了,他真的很思念唯一这个亲妹子。

但是,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

湘江边上总能买到很多鲜美可口的鱼,那天妹妹买到的鱼却并不新鲜,他跟妹妹两人吃晚饭的时候,妹妹食物中毒。阿木没有吃,因为从草原来的他还没来得及吃惯水产品,阿木最爱的还是牛羊肉。

后来呢……阿木移动目光将没有焦距的视线放在离他头顶不远处的一盏吸顶灯上。

后来,他惊呆了,医院的车都派出去了,他叫不来救护车只好背起妹妹就往医院跑。

再后来呢?再后来,就看到那场车祸。

阿木觉得,即使当时的场景再现一次他也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好?

那个小女孩被撞得飞了起来,就落在他的脚边,血溅在他的裤脚上,他惊恐的眼睛与小女孩求救的眼睛视线对在一起,显然女孩那时还没有死,在向他求救。

他很想抱起那个小女孩,但他没有手,他的手一直放在背后,揽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妹妹。

他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跑走的,只知道到了医院办好手续妹妹已经平安地躺在病床上、并且医生告诉他病人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他却坐在椅子上号啕大哭,医生和护士们都不明白,还在不断劝慰他,但他就是止不住。

擦干眼泪往外跑,跑到车祸地点,那里只剩下一滩血迹,提醒阿木他刚才的经历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阿木后来也试着为自己解释,他当时别无选择,他当时是有苦衷的,任何人在他那个位置都会选择先救自己的妹妹。

但他一直忘不了那个小女孩的眼睛。特别是当他想到,小女孩可能也有个像自己妹妹一样的哥哥,那哥哥可能也很疼爱他的妹妹,会给她买好吃的、带她玩……可是某一天,自己的妹妹却再也不回家了。

他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后来有没有被救,他想知道但又不敢知道,所以当魏乐橙念出那条报道的时候他的震惊无法想象。

也许,自己真的是有罪孽的吧!

也许,自己现在的遭遇就是给当初见死不救的自己的惩罚吧?

也许,自己不该来这个地方,如果不是看到那个HNWS的签名……

也许……

没有太多的也许了。

阿木想得太出神了,他的头仰了太久,以至于没有听到后面轻微的脚步声。

脖子上被刺了一下,好象是被那种很厉害的蚊子叮咬过一样,并不太痛,特别是跟他当时心里的痛比较的话。刺得很轻,轻得阿木几乎没反应过来。

让他反应过来了的是头顶的光线突然变暗,是因为有人遮住了。

他用力地抬头向后仰,想看看自己身后的人是谁。这时那个人的手从阿木身后绕过来堵住他的嘴,阿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此时的他已经发不出声音。

神经毒素注入他的大动脉并没有用多久,阿木的眼睛仍然没有闭上,死亡对他来说转眼及至。

他身后的那个人将捂在他嘴上的手放开,似乎是不忍心,他的手没有直接放下,而是将阿木的眼皮轻轻阖上。

之后,那个人很快从餐厅里消失了,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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