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笑倾城 于 2011-12-20 21:38 编辑
纠缠不忘的小细节自己会不断念在心里。 被别人貼上的标签亦然不去介意。如果真不介意就不会到现在还记得。
无形的压力才是最大的敌人。
说不清是怎样的经历让我成了如今的模样。越来越自闭。轻微的强迫症。 所以,才会在见面会上时,不与身旁的炅迷有更多的交流。 也有孩子和我说,哎,你不像是射手座的。
不会熟捻的和人相处谈话。不会争取一些东西说直白就是懦弱。
不想表达意见是无论我表达怎样的意见你们看我不顺眼的话都可以从另外一面来批判。
不表达会被说。表达亦是如此。
那么,自闭起来保护自己总可以了吧。 是知道该在一些场合说些话可就是开不了口。 所以,何先生,我曾那么希望。 有一天可以成为你那样的人。
在二十二岁的最后两个月中,我见过你两次。 甚至有种让我觉得之前所有的不顺烦心都攒在一起补偿的感觉。 朋友笑称没有人会比我更幸运了。 所以,十二月是幸运月。
或许是已经过了那种近乎迷恋的时光,也曾在去上海的路上反复的问自己。
这么些年过来了。对于你,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早些年一直觉得前往另一个城市看某个人,是一种近乎盲目的举止。 而如今的我,做着曾经的我最为轻视的举止。 我是我的陌生人。
我初初见你时,大约十六岁的光景。
有欣喜,有向往,也曾如现场的人一般激动。 再次见你时,二十二岁。 中间的时光长久的足以让一个人成长蜕变不同。 所以一直是以一种不悲不喜的状态来看你。 也曾在途中质疑自己过于淡定。 却也自得其乐。
如果昨日可以告诉你一句话。 我会说。 谢谢我们以这一种形式度过周末。 那么多人从不同的城市因为一个相同的人而来并因此相识,真好。 而那些因为你而熟稔的友人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见面会的时光因为你而显得格外短暂。 即便是在大风中头发被吹得风中凌乱手指发冻也在所不惜。 直至现在闭上眼都能清晰的看见你的模样。 耳边能听清你的声音。这些都不是自我矫情。 去上海的途中身上一直带着你的《刚刚好》。 是因为觉得,没有比这书更适合代表我目前的心情了。
来时的心态更多的是赴一场多年前对自己许下的约定。
去时的心态更多的是知足。
那些年,我喜欢的何先生。
你亦如当初那般吸引着我。
我亦如当初那般喜欢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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