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莫名其妙. 于 2010-10-31 08:3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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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十年。 言希的十年,温衡的十年,两者相交,不长不短,刚刚好。 ------写在前面。 『时光流转,风华少年------言希。』
言希,陡然不敢下笔。 言希,打出这两字时略微的心疼了一下。 那个被父母遗弃,被朋友逼害,被病痛侵袭的少年…… 他可以说是少爷,可以称为老子,可以骂奶奶的熊; 却也可以帮兄弟,可以为朋友,可以默默承受。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少年, 温衡有了家,有了依靠。
言希,粉衣清淡,容颜安好,暖色三分,艳色三分。 少年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想起遥远的地方他的小“媳妇儿”。 在最初陌生的时光里她尴尬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带她前往乌水,在养父的疑问里:“我们阿衡若是喜欢你了呢?”,少年淡淡一笑,眸子在黑发中,望不到表情:“那我便娶她。” 在归家的火车上,他闪着他的水汪汪眼睛委屈的说“温衡,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凌晨出生……” 少年断了语句,从背包中掏呀掏,掏了半天,掏出一个个头小得可爱的奶 油蛋糕,捧在手心中,平淡一笑,“但是,少爷勉为其难,祝你生日快乐。”
言希,孩子一样的父亲,父亲一般的孩子。 他带她回家,给了她全部的宠爱,他总爱叫她“宝宝,女儿,我们阿衡”; 在她十八岁生日时费尽思量要她好好过好一个成年生日而设计出“Myheng”的卡片; 要她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十一时三十五分堂堂正正存在于这个世界,而不是屈辱的想着自己是如何在十八年前被家人抛弃的男孩.
那一年,他癔症复发,却知抱着门牌不放,那是他的家,他和阿衡的家; 那一年,阿衡离家,他成为万众瞩目的DJ言,一遍一遍的说:我是言希,言希的言,言希的希; 那一年,他历尽所能将弟弟送到她身边,只为她尽展欢颜。 那一年,他忍痛放弃,却在大雪纷飞的时一瘸一拐的注视着她说:我只有三天时间。 那一年,他拍下的相片,画下的画,珍藏的戒指,诚挚的婚礼。
言希,言希。 你是个傻孩子。 你知给温衡周全的世界,却不知温衡离了你,就不是温衡。 言希,言希。 幸好最后的你坚强不摧,还能是温衡的言希。
『繁华似锦,豆蔻少女------温衡。』
生性温和的阿衡。 眉梢永远带着远山般温和的线,温柔却坚韧的包容着所有。 她可以理解思菀对她的客气,可以原谅妈妈看她的冷情,可以接受思尔向她冷嘲热讽,可以无视周边人等对她的试探好奇远离漠视。
殊不知却这样的女子, 也可以为他抡椅子,勇敢无惧; 替他骂仇人,无情刻薄。
那个有着温和远山眉的倔强女子,一直用心呵护着她的秘密。 她说“除了白骨黄土。我守你百岁无忧。” 只要不是他亲口相告,一概不信。 只为他做排骨,五花八门。 梦里呓语:言希、言希、我们言希……
那一年,她给爷爷写信:言希一日病不好,孙女一日便不回家,孙女愚笨,无法三心二意,永恒时光,只做这一件事。或许生计艰难,有朝一日,不能维生,孙女和言希一起饿死,也一定不让他祸及他人。 那一年,她在电梯里啪嗒,掉眼泪,抽噎的声音——言希,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可是, 我不敢想。 那一年,她隐忍着,为弟弟烧起家常,眉笑颜开。 那一年,她吃掉他一颗颗棋子,最后搅了局说:我认输。 那一年,她忍痛割爱,坦然接受。 那一年,她幸福的滴水,快乐的说我愿意。
阿衡,阿衡。 你是胆小的孩子。 你以为瞒住了所有人,却不知深沉到所有人都看得出,却不敢说一声:我爱你。 阿衡,阿衡。 你是有多爱言希,才能在分分合合里坚持不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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